191027__創作中描寫文雄


我問過爸爸,如果兩個孩子都是男生,他會取什麼名?他說文雄、武雄。同時我也查了民國五十年的菜市場名,裡面還真的有文雄,於是這個差一點變成「我的名字」(其實也不會是我,而是另一個男孩)的名字,就成了新作裡那個疑似有三個老婆的男人的名。嗚呼哀哉,似乎在說我有哪一輩子作為一個男人,傷害了一些女人,導致現在挑揀了與我有關的男人之名以求原諒──也或許是在預告,身為一個異女,終將無可避免被「文雄」傷害之事。

而關於書寫一萬五千字的劇本這件事,在極度缺乏編寫大量對話的經驗之下,著實是奢侈的浪費。用一頁又一頁的篇幅寫女人:描述生活、勾心鬥角,再把她們的性格液化得令人咬牙切齒。像童偉格說的:套式!到處都是套式。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在套式裡找到對藝術的嶄新發現,或對我人生的嶄新發現。這麼說來,劇作家為何編劇,也許是這陣子最令我好奇的事。

寫劇本的過程:
寫東西,滑手機,確認是否有人傳訊息給我,寫東西,思考如何讓字數膨脹三倍,滑手機,喝水,思考如何讓字數膨脹三倍且故事有趣,看一下電腦上的臉書,繼續寫,思考五十幾歲的婦人耍心機是否合理,寫東西,看word上的字數統計來到幾字,寫東西,浪費字數,想一想作家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
原來我不曾了解什麼是作家,至少是不了解劇作家。

繼上次諮商師說我的進步令她驚訝之後,我亦意識到自己的脫序,像是放棄思考般無盡地正向思考。(偷偷修改邱比的歌詞),可以這麼說:
拿著我的思緒在半空中甩
半空中甩
半空中甩

毫無理由地改變想法,不花一毛錢
而這也許只是表面上的改變,不痛不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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